议,家里连一根针都不能留给我,将那个箱子也一齐给搬走了。”
我皱眉问:“冯痦子不知道青铜箱子里就是一堆破书吗?”
官哥儿说:“我跟他讲过了,说青铜箱只值一两百块钱,里面的破书卖废纸都没人要,可这狗卵子压根不听!”
这事情非常古怪。
一来,收债人将古董、车、手表、项链等值钱的玩意儿全部收尽,可以理解。但青铜箱子又不是古董,变卖也就只值废铜价,无非一两百块而已,对方不顾官哥儿的央求也要收走,怎么看都有点吃绝户的意味。
二来,出事的时间也有些诡异,易女士一年前去世,官哥儿十一个月前就开始不断输钱,接着就是借高利贷,然后典当行彻底没了,青铜箱子也薅走,怎么看都像一集接一集的连续剧。
三来,放贷之人的身份为古董商,相当可疑。
我沉吟了一会儿,冲他笑了一笑。
官哥儿见我笑,往后缩了两步,烂着一张脸。
“爷,你别笑啊......事情已经出了,你们要没来找我要东西,我可能没心没肺忘了,但你们既然来了,哪怕我去偷去抢,也要把那箱子给弄回来,毕竟你们是我娘的师门中人,从辈份来论,算是我的长辈了。”
“你脑子也是赌成傻缺了!我来给你捋一捋几个问题。”
“你说。”
“那家让你一直输钱的赌场,是谁介绍你去的?”
“冯痦子。”
“输钱后谁撺掇你抵押典当行的东西?”
“冯痦子。”
“放贷人是谁给你牵的线?”
“冯痦子。”
“冯痦子取了典当行的东西之后,这些东西全归谁?”
“.......”
官哥儿愣住了,眼睛惊异地盯着我。
好一会儿之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