窝夹着那条烟,竟然抬手警告我们。
“社会上的事,你们当作没看到!”
讲完之后,他呲牙咧嘴,一瘸一拐地往出租屋走。
我说:“官哥儿!”
上官彦听到声音,可能觉得耳熟,回过头来,眯着已经被打肿胀的眼睛,瞅了瞅我们。
“擦!怎么是你们?”
我说:“我等你一天了。”
官哥儿皱眉问:“等我嘛事?我不欠你钱!”
我说:“你欠我东西。”
官哥儿好像想起来什么,态度变得相当强硬。
“我早跟你们说过,想赎东西拿票根来,你没票根,来敲诈我呢?我看你们是外地人,不计较,要敢再叽歪一句,信不信我一个电话让你们消失?!”
我神色古井无波。
“易女士生前,一定曾反复交待过你,务必要好好保管那一箱子的古本。你倒好,将全部家当给输个精光,现在我找上门来要东西,你跟我耍流氓?”
所谓他娘曾反复交待这货保管好箱子,是我猜的。
但我完全有理由相信,老丛能将东西让易女士保管,她一定是懂行且完全信得过之人,应该会对眼前这个败家儿子有所嘱咐。
果然!
此话一出,官哥儿脸色顿时变了,回了一句。
“爷们不知道你在放什么屁!”
他转身要走。
我不想再无休止纠缠下去,跨前两步,右手一把拎起了他的后衣领子,像抓小鸡一样,拎着他往出租屋里走。
官哥儿大惊失色,骂了一声。
“卧槽,还挺牛逼!”
他抬手就要来打我。
我左手一拍。
这货开始浑身打摆子,双目暴凸,呲牙咧嘴,完全控制不住。
“哈哈哈!卧槽!哈哈哈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