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什么?”
丛瞎子说:“孟爷,实在抱歉,这个问题我同样不能回答。”
我挠了挠头。
“也行,还有一件事。你包裹里的东西,我们都看过,除了工具和药品,还有一个檀木盒子,锁的相当牢靠。我见你休息的时候,是不是拿它出来摸两下,好像很宝贝的样子,能不能告诉我那里面藏着什么东西?”
丛瞎子闻言,神色顿时变得肃穆起来。
“孟爷,实在抱歉,这个问题我还是不能回答。”
我顿时火冒三丈。
“我特么跟你聊个锤子!”
抬手一把拎起他的衣领子,将嗷嗷叫的老家伙,直接丢进了三癫子的房间,从外面将门给反锁了,来了一句京腔。
“睡觉吧您讷!”
丛瞎子简直要疯了,在里面不断拍门。
“孟爷,您不能这样!”
“我要撒尿,要拉屎,放我出去!”
“三兄弟,你脚别放我的嘴边!”
“嘿!孙子!太尼玛臭了孙子!干!呕......”
......
翌日大早,除了丛瞎子精神萎靡,像是死过一次,其他人全都神清气爽。
众人吃过早饭,与老族长作别。
我们之前答应带春苗去割脖子上的瘤子,要带她一起走。
春苗不好意思,低着头摆手。
“不用了不用了,太麻烦哥哥姐姐了。”
老族长闻言,急了,拿着棍子打了她两下。
“完蛋玩意儿!你扭捏个屁!孟小哥他们是好人,城里来的地理专家,心地善良,大城市有好的医疗条件,能割掉瘤子赶紧割,回来可以嫁个好人家,难不成你想带着那瘤子产仔不成?赶紧去!”
春苗被呵斥得站原地不作声。
小瑶和蓝允儿,一人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