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砸一下,三癫子嘴里发出一声爆喝。
怪鱼疼得疯狂甩动。
三癫子在鱼背上,手牢牢抓住***的刀把,尽管身躯被甩得左右翻飞,但始终没脱离鱼背,而且一旦落定,另一只手的伸缩棍就疯了一样砸鱼头。
面对狗皮膏药一样甩不脱的三癫子,怪鱼已经承受不住了,不再挣扎,也不再攻击我们,开始疯了一样往前逃窜,想靠速度甩掉背上的三癫子。
鱼带着三癫子,像一艘发射的鱼雷,往前狂飙。
三癫子骑在鱼背,不依不饶,嘴里大骂着,抬手狂砸。
这是一副诡异而疯狂的画面!
我脑子顿时麻了,大喊。
“癫子!别打了!下来!”
“快下来!”
也许三癫子没有听到,也许他杀红了眼,也许这货脑子短路压根不听我的......总之,在一声声叫骂和鱼哭嚎的交杂声中,三癫子像一位勇猛的赶海少年,骑着怪鱼,消失在了涵洞深处。
我傻眼了,反应过来之后,转头冲春苗大喊。
“春苗!上竹排追!”
我和小瑶赶紧往竹排游去,上了竹排。
春苗刚要晃动竹篙,头顶传来哭腔。
“喂!等等我啊!”
抬头一看,发现狗皮丁一直抱着岩壁上那根钟乳石,四肢颤抖。
“下来!”
我冲他喊到。
狗皮丁一闭眼睛,朝着竹排跳了下来。
我心中慌成了一匹。
这怪鱼太凶狠了,三癫子又缺一根弦,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,催促春苗以最快的速度追去。
竹排再怎么快,也不可能追上那条鱼。
万幸的是,涵洞水面有长长的血线,我们追着血线,一路疾驰。
十几分钟之后,雪线竟然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