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上了车,往昌市开去。
在车上之时,董胖子一直在纠结阿钟为什么能跑掉的问题,甚至还说让我绑一下他,把他的手脚全给弄脱臼,自己去阿钟之前坐的那个位置试一下,看看能不能摆脱。
我臭骂了他一顿,这货只得作罢。
晚上十点多,我们快到昌市城区之时,肚子实在饿的不行,下车找了一家饭店吃饭。
吃完之后,两人剔着牙缝,抽着烟,准备回去给小瑶一个大惊喜。
我们出来一个多月了,这丫头时不时打电话来问情况,可把她给担心坏了。
抽完烟,董胖子去后背箱拿水,打开后备箱,这货眼睛突然瞪老大,整个人定在原地。
我问:“你遭雷劈了?”
董胖子肥脸肌肉抽搐。
“这这这......”
就在此时,一个人从后备箱滚了下来。
丁大成!
这货双目紧闭,一动不动。
我吓了一大跳,第一反应不是他为什么在后备箱,而是有没有死,赶紧俯下身,探手过去,发现他呼吸均匀,脉搏有力,只是晕了过去。
“怎么回事?”
董胖子挠了挠头,一脸哭笑不得。
“在安康的时候,你不是让我在车上看着他,自己去祠堂逮阿钟吗?道爷寻思这小子虽然身上被你点了穴,可灵活的像猴子一样,有些不放心,干脆将他给打晕了,丢在了后备箱。”
“后来廖小琴等人过来,又是审问阿钟,然后阿钟又逃跑什么的,我就把这事给忘记了,大家也没人去瞄过后备箱,谁想到这老小子一直晕到现在,竟然被我们给带到这里来了。”
苍天!
董胖子脑子结构一定有问题,让他看的人看不住,不需要看的人反而带着人家千里奔袭。
我赶紧给丁大成推了穴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