暴捶。
董胖子被我打得嗷嗷叫,又反抗不了,一个劲地让我别动手,先听他说。
本来这事就是我和廖小琴故意的,阿钟的手腕也特意留了尾巴,根本怨不得董胖子。
可我要不假装生气狠打他一顿,让这货发现是我们拿他来做局,死胖子不得暴起反锤我们?
做戏做全套!
廖小琴和三叔公赶到了。
他们拉开了怒火万丈的我。
廖小琴问:“小胖,到底怎么回事?你好好讲!”
鼻青脸肿的董胖子,一边哎呦连天,一边向我们解释。
“这事真不能全怪我......你们不在车上,阿钟这王八犊子接连放了好几个响屁,差点把道爷给熏飞升了,他说要大便,我本来不让。但这货说实在憋不住了,要拉车上。”
“我寻思这家伙手脚脱臼,又有绳子绑着,也不怕他跑了,就下了驾驶室,打算解开绳子,将他给拖下来,拎到旁边草地让他解决一下。可我刚打开车门,这家伙竟然一脚狠踹了过来,把我给踹翻在地,然后撒丫子跑了。”
“道爷顾不得身上疼痛,起身疯追,可还是没追到,让他给跑走了。你们说,他的手脚腕不是全脱臼了么,手臂还用绳子绑在车椅子上,怎么突然就好了呢?”
我心中好笑。
阿钟一只手腕早已经暗中接回去了,只要他一只手灵便,其他手脚腕完全能悄悄接回去,绳子当然也可以解脱。
三叔公眉头紧皱。
“估计是阿钟在车上悄悄拿手撞车门,暗中将手腕给接了回去。可这事不应该啊,完全脱臼的手腕,若想要用手撞门接好,动静应该不小,小董你没理由发现不了。”
我怒不可遏。
“你他娘当时到底在干什么?!”
董胖子脸色蜡白。
“我在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