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转头瞅了一眼,敢情附近十来人全是一伙人假装的,便冲他们笑了一笑。
“打表吗?”
旁边壮汉满脸无语,踢了我一脚。
“少特么废话!上车!”
眼下也搞不清楚状况,又担心伤到小瑶,我点了点头。
“行!别这么凶!”
我和小瑶上了车。
上车之后才发现,从旁边街道又开出来几辆面包车,将我们乘坐这辆车给夹在了中间。
车队往外面开去。
过了十几分钟,我放了一个屁,车里的人纷纷嫌弃地捂住口鼻,司机还摇下了车窗玻璃。
我对他们说:“几位大哥,我一泡屎快憋不住了,能不能去前面树林里方便一下?”
一位家伙满脸不耐烦,抽了几张纸给我,转头吩咐。
“小四、老固,你们看着他!”
车停了下来。
我在两个家伙的看守之下,钻进了树林。
他们手上有喷子,而且小瑶还在车上,也不怕我逃。
我假装上厕所,悄悄将藏在身上的《十三州舆地疏志》给埋在了土里。
这玩意儿可是无价之宝,我不知道对方是谁、目的何在、要去哪里,书一旦被他们搞走,哭都没眼泪。
藏完了书,我重新上了车,不到半个小时,来到了一个农家院子,车停了下来。
他们带着我们进去了。
客厅里坐着三个人,一位痦子脸,一位金丝眼镜背头男,一位侏儒,他们正在悠闲地喝着茶。
让我有些意外的是,侏儒身后还背着一把剑。
我们进去之后,下属将客厅门给关了。
金丝眼镜背头男打量了我们几眼,开门见山。
“两位,你们不要害怕,请你们来没有别的事。我听到人禀告,昨天小兄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