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如果不能,我今后岂不是要被人给笑死?”
小瑶见状,眸子惊诧,尔后格格直笑,最后都直不起腰来了,捂着肚子蹲在地上。
我无语道:“笑什么玩意儿?我认真问你话呢!”
小瑶笑了好一会儿,才憋住了,拿手擦了一擦,又放鼻子闻了几下。
“这就是口红嘛,又不是纹身染料,等伤口结了痂,啥印记都没了,她逗你玩呢。”
逗我玩?
差点玩出火来了!
听她这么一说,我放心了。
“行,早点睡吧,明天回去。”
转身出房门的时候,我想起来一件事,转头问小瑶。
“丫头,鲁大平做的假旬夷妖树呢?”
小瑶闻言,拿出了一个竖状的玻璃盒子,递给了我。
“在这儿!”
我打开盒子,里面还装了血,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,将树掏出来看了一下,震惊不已。
这玩意儿从外观来看,与真的旬夷妖树没区别,用手掰动它,弯曲的质感也与真树一模一样,也不知道鲁老头用什么材质弄成的,除了不能吸水,找不出任何漏洞。
小瑶向我解释。
“鲁伯听到你要用,可着急了,他对着图片和说明,几天几夜没合眼才赶制出来。”
我对她说:“好好留着,改天找一个冤大头,高价卖出去!”
小瑶笑意盈盈地冲我比划了一个“ok”的手势。
翌日大早。
我们四人在大西岭车站附近吃早餐。
徐清果俏脸冷冽,余怒未消,没吭声,手中端着一碗豆浆,站着喝。
我走过去,冷不丁将她肩膀给摁了一下。
“徐大夫,坐下来吃啊!”
徐清果被我摁得坐在凳子上,昨晚挨打的屁股吃疼,深吸了一口气,将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