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拇指和食指搓揉了几下,示意他给一个红封先。
尽管涂秃子气得不行,但给钱倒真挺爽快的,从兜里拿了一个红封出来,丢给了我。
我将它收起来。
“你女儿在西欧留学之事,都有谁知道?”
涂秃子怔了一下。
“她西欧的同学。”
“你这不是废话吗?我的意思,你身边的下属、仇家或者亲戚,都有谁知道?”
涂秃子想了一想。
“我归根结底是生意人来的,讲究和气生财,活人仇家很少,陵墓的死人仇家倒是一大堆。下属都知道我女儿在西欧,可西欧那么多国家,他们根本不清楚我女儿在哪个国家、哪个学校。至于说亲戚,那就只有我老表知道……”
话讲到这里,涂秃子眼睛瞪得老大。
我冲他竖了一根中指。
“扑街!你说啊,继续说啊!!!”
涂秃子脸上表情极为精彩,好一会儿之后,拿出了烟,哆哆嗦嗦地点着,狠狠吸了两口,颤声问我。
“这是我老表干的?”
“我可没说!但从你刚才的分析来判断,除了姓范这个王八犊子,好像没有人完全清楚你女儿的具体就读信息。”
“……”
涂秃子接连抽了好几支闷烟。
“难道老表给我女儿换了一家更好的学校?”
我差点晕过去。
“大佬,你搞搞清楚啊,她是失联,不是升学!”
涂秃子皱眉问。
“可我老表劫持她做什么?我不仅没得罪过他,一直对他不错,落魄了还收留他,根本找不到动机啊。”
“你干完汉侯墓这一票之后打算咋办?”
“我已经将资产全部处理了,汉侯墓的东西一脱手,带着这些年攒下来的钱,轻装上阵出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