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,玩个屁古董!”
“更可况,它要卖出去,正好宣扬了一番真君老爷的事迹,算弘法了,你小子功德一件!”
董胖子挠了挠头。
“你这么一说,好像还真是......东珠呢,你准备咋处理?”
我笑了一笑。
“上次做金蚕蜕的制赝师傅,跟我关系很不错,我拿去让他简单做一下旧,再卖给东门路的蓝老三,他绝对要。”
小瑶眸子忽闪。
“为什么蓝老三绝对要?”
我向她解释。
“蓝老三搞杂项的,专门折腾衣服、帽子、折扇、手串、砚台等玩意儿,前两年我倒腾古董,瞅见他铺子里有好几顶清朝官员的顶戴花翎帽。”
“不过,官帽这东西爱好之人太少,不好转手,假若上面再缀上一枚清代王侯级别的东珠,价值将几何级上升。官帽就像一根稻草,丢菜市场没人要,可若它绑上了螃蟹,就能卖螃蟹价,他不要就是傻子。”
“至于蓝老三怎么编故事,那是他的事了。”
董胖子嘬着牙花子。
“你小子不去搞诈骗,太他娘可惜了!”
“滚犊子!”
说干就干。
董胖子拿着蚣蝮青铜牌去找胡会长。
我捏着东珠,先去找了制赝老头。
老头叫鲁大平,七十岁多了,之前在京都顶级机构修复文物,过手古董无数,辛苦干了一辈子,本来回昌市想安度晚年,可外孙女突然病重,他一点退休工资,治病杯水车薪。
无奈之下,老头重新干起了修复老玩意儿的活儿,偷摸制一点赝,知道的人并不多。
我买了两瓶李渡高梁和两条金圣烟,找到他的时候,鲁老头正蹲在铺子门口喝红薯稀饭。
“老爷子,吃着呢?”
鲁老头抬头看了我一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