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血腥的鱼肉,立马引起了鱼群的注意。
船下鱼群翻滚,水花四溅,它们往死鱼处涌去。
我们能明显感觉到被顶起来的船重新落下,吃上了水。
“划船!”
两人抄起半截渔篙,赶紧将船划了出去。
船舱里的庆伯,瞠目结舌地瞅着我们。
他大概率没有想到,我们竟然用这种办法逃得一条生路。
我们生怕凶鱼群再追来,不管方向,紧急往前划了半个小时,离开了那片海域。
待船停下来之时,才发现转了一个大圈,竟然快返回大壶山岛了。
两人累得够呛,瘫坐在甲板上,大口喘息。
庆伯竟然开口对我们夸奖。
“厉害!这种应变能力,难怪能逃出流月岛!”
“不过,你们往远处仔细看一看,还有更糟糕的事等着!”
董胖子吓得立马窜了起来,朝远处看。
我却觉得庆伯的声音不大对劲,猛然回头一瞅,脑瓜子嗡地一下。
庆伯艰难晃动着身躯,正在咬旁边锋利的鱼钩!
他准备用鱼钩来钩自己的喉咙!
我赶紧跑了过去,一掌朝他拍下,将他给打晕。
董胖子瞅着一动不动的老头,烂着一张脸,挠了挠头。
“咋办呢?这老头,我们好像对付不了啊。”
我也认输了。
“算了,将他带给廖小琴吧,让她来对付。”
正准备划船靠近大壶山岛,岸边竟向我们驶来了一条船,抬眼一瞅,划船之人竟然是三叔公,船头上坐着廖小琴,她肩膀上还站着阴鸽小黑。
“小孟、小董!”
三叔公在远处朝我们打着招呼。
这都不用说,估计廖小琴听到我要去找旬夷妖树,放心不下,后面悄悄跟来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