毛呢?!”
三人赶紧将床板拆了。
一人一块。
我用绳子将廖小琴绑在自己后背,率先下了海。
几人刚下海不久,船彻底沉了。
我们冒着大雨,在海里飘荡着,完全无法辨别方向,也不知道飘到了哪里。
一开始还没觉得啥,可仅仅过去一个多小时,也许是因之前运动太剧烈的缘故,我腿肚子开始有一些抽筋迹象。
此处海域向来人迹罕至,我们这样漂下去,几乎没任何生还的机会。
董胖子双手趴在木板上,吐了几口海水,有气无力地说。
“那什么......小孟,我想通了,这活儿不是人干的。”
“下次就算是有传国玉玺请我来挖,道爷也不干了,回去还是好好驱邪打灾吧。”
文姐脸色蜡白,反倒嘻嘻笑了。
“就这种状态,咱们肯定没下次了。我倒无所谓,在海里厮混了多年,始终要被海吞噬,倒是你们太可惜了。”
“不过,文姐从来没与业内人士交过朋友,这次能与你们生死相待,真挺高兴的,路上大家有伴!”
尽管我也不抱任何希望,但心中仍觉得有一些不甘,驳斥他们。
“人都还没死呢,你们在胡扯啥?”
“打起精神来吧,别到时真来了一条老鼋,你们没力气爬上去,才会让阎王爷给笑死!”
董胖子点了点头。
“小孟说得没错,必须精神一点!要不,道爷给你们唱几首歌提下神吧?”
我们都表示赞同。
这货拉二胡太难听,但唱腔是真不错。
上次在虢巫侯墓,他开腔一曲鬼戏,堪称惊艳。
董胖子清了清嗓子。
“苍天啊!你为何急匆匆将他交与秋风!大地啊!你为何急匆匆将他揽入怀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