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和廖小琴是不是夫妻关系?”
“不是,当时我们为了取金蚕蜕,以假身份进行合作。可能你也知道了,我暗中摆脱了所有人,将东西私下给吞了。”
“这好像不符合你的性格。”
“对!可我是一只鸬鹚,要抓哪条鱼、怎么抓,全由艄公说了算。”
“你上面的艄公是谁?”
“艄公出湖,斗笠遮脸,你不用探究。”
“那廖小琴什么身份,也是盗墓贼么?”
“不是。”
“公家人?”
“也不是。”
“她是?”
“也许......你可以认为她为某个带有特殊使命家族的传承人。”
“什么特殊使命?”
“我知道的太少,具体你可以当面问她。当然,她也不会同你说。”
我了解哥。
刚才一番对话,除了艄公他不能讲之外,其他的,全都已如实相告。
哥拿出来两样东西,一串钥匙、一个鞋盒大小的檀木箱子。
“檀木箱子里是虢巫侯墓中的金蚕蜕,我刚才已问过老杜,没有古巫法,不能启动。你转交廖小琴,替我对她说一声谢谢。”
我问:“谢她什么?”
哥笑了一笑。
“她教会了你一身本事,还让你平安无恙,不应该谢么?”
我:“......”
廖小琴并不是我嫂子,两年前之所以会来村里躲灾,完全是因为哥取走了宝物,她的真实目的是来监控着我,让哥始终心存忌惮,不敢对金蚕蜕妄动。
从哥刚才对廖小琴家族身份的表述,以及平时自己对她的了解,她若要迁怒动我,其实与捏死一只蚂蚁没任何区别。可她不仅没动,反而教了我一身技艺,除了脾气有些臭,对我一直都很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