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幽堂现任总瓢把子。
黄方闻言,怔了一怔,随即笑呵呵地冲我竖了个大拇指。
“孟家果然人才辈出!”
猜对了!
涉及到我哥之事,只能是金蚕蜕,而追逐金蚕蜕的势力,一共有三波人马。
九幽堂沈醉山、江盛二等皮门旧人、廖小琴和我。
江盛二已经翘辫子了,皮门旧人群龙无首,必然分崩离析。
能通过这种方式来找我的,只剩下了沈醉山。
至于黄方刚才暗示有哥的消息,也许为真、也许为假,可不管如何,我必须得去。
我打开车窗,点燃一支烟,让窗外的凉风拂体,觉得身子有一些发冷。
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。
国内对金蚕蜕古巫法有所了解之人,只有老杜,而老杜又是黄方养蚕厂的员工。
我严重怀疑,这家养蚕厂就是九幽堂开的,明面上聘请老杜当工人,暗中却监控着老杜,其真实目的与廖小琴一样,也为了守株待兔逮我哥。
车开了一个多小时,在一家农庄门口停下。
我瞅见有好多位身穿中山装的人,在一栋古色古香建筑附近抽烟闲聊。
黄方带我来到了一间屋子外,敲了敲门。
“沈先生,人来了。”
屋里传来了几句咳嗽声。
“请进来!”
黄方打开门,让我进去,接着又把门给关了,他主动退了出去。
一位七旬老者,发须皆白,瘦骨嶙峋,像一具木乃伊坐在轮椅上,腰部以下还盖着一张毛毯,人虽看起来像马上会挂掉的模样,可目光却极为锐利,透着老江湖的霸气与肃杀。
他微微抬了一抬手。
“咳咳......孟小哥,请坐,茶水自饮。”
我坐了下来。
“客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