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到镇上卫生院,大晚上只有一位老中医在值班。
当年乡镇卫生院几乎是瘫痪一般的存在,什么x光、b超、验血,一概都没有。
不过,老中医的经验还挺丰富的,摸了几下董胖子,答案与廖小琴的判断差不多,肋骨裂了三根,口鼻瘀伤,外加受撞击之后导致轻微脑震荡。
“骨头没有移位,也没什么好处理的,让它们自己长好就行,记得不要剧烈运动,咳嗽时尽量摁住胸口。”
老中医开了几盒内服的云南白药,挥了挥手,打发我们走。
我有一些担心。
“医生,他什么时候醒呢?”
老中医闻言,推了一推眼镜,想了老半天。
“这就不知道了,反正生命体征好着呢,我也没办法让他醒。”
廖小琴走了过去。
“啪!”
一大耳刮子狠抽在董胖子脸上。
董胖子嘴里嗷叫一声,从检查床上起身,可能肋骨牵扯的太疼,手捂住胸口,铜锣眼瞪老大,完全讲不出话来。
廖小琴转头冲老中医笑了笑。
“医生,这办法怎么样?”
老中医:“......”
从卫生院出来,外面天色已亮,我们见有去城里拉货的农用车,搭便车进了城,找了一家宾馆住了下来。
我长松了一口气,只喝了两口水,转身便来到了廖小琴的房间。
“嫂子,金蚕蜕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