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几步。
江盛二转头问:“小果,你这是做什么?”
徐清果表情极度伤心和失望,泪水已噙不住,从脸颊悄然滑落。
“清果永远都记得,十五年前你从京都逃难来昌市,身中剧毒,奄奄一息,我爸用一个月时间,将你从死亡线拉回。你俩一见如故,杀鸡公、燃黄纸,结拜为弟兄,认我为干女儿。”
“多年之前,我爸因一场医疗事故,得罪了昌市锣王,被他们掠去,性命危在旦夕,你身背一把黑刀,一人独挑对方堂口,浑身鲜血淋漓,冒着漂泊大雨,将他救了出来。”
“在我心中,干爹一直是义薄云天、铁骨铮铮的汉子。可女儿今天却好像不认识你了,能不能告诉我,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你......”
这是徐清果信仰的崩塌。
其实,两个都是江盛二。
面对有恩于己的徐氏父女,温良恭俭让。
面对九幽堂的虎皮大椅子,恶暴阴毒狠。
两者之间,并没有冲突。
毕竟,人的肋骨分两排,再邪恶之人,总有一根是软的。
徐清果一番发自肺腑的动情言语,似乎将江盛二拉入了遥远的回忆之中。
他怔了好一会儿,微叹一口气。
“小果,进来说吧。”
螳螂罗闻言,让两人进了屋,关上了门。
江盛二坐在那张红木老沙发上,自顾自地倒着茶。
吴平和徐清果,分别将董胖子与小瑶扶起,搀着他们进了我待着的房间。
董胖子手捂着胸口,呲牙咧嘴,骂骂咧咧。
“老王八羔子,道爷还想着飞升之时怎么引天雷劈死你呢......他娘的,看在徐大小姐面子上,多留你活几小时!”
小瑶唤了我一句。
“哥......”
我抬头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