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一支明晃晃的银针,凶神恶煞准备再扎。
我吓得肝都发颤,让她打肯定打不死,可扎针绝对能扎死我。
“别别别!我道歉!”
徐清果瞅我已经老实,又狠砸了十几下,方才稍微解气,银牙咬唇,将我手臂上银针给拔了。
见自己能动弹,我有些生气,迅疾从地上起身,手指着她。
“你......”
徐清果背负双手,胸口傲然上挺,头微扬,满脸嚣张。
“你打我噻!”
我从不打女人。
更何况,接下来给廖小琴治腿,还得仰仗眼前这位女神医。
我恶狠狠回道:“你太美!!!”
徐清果见状,噗呲一笑,撩了撩头发,坐了下来,喝了一口水。
“刚才我还没施针,只是先放了黑血。”
“......”
“知道你嫂子双腿有什么问题么?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她中了灵语虿。”
“什么?”
徐清果向我解释。
“一种古墓积尸水中养的毒虫。仅在《滇南虫谱》里记载过,幼体肉眼不可见,从人足底的然谷穴钻入,入体后会变成液体,沿经脉游走到腰椎命门盘踞。”
“它吸收人精血,逐渐长大,凝结成虫,起初双腿间歇性麻痹,尔后肌肉萎缩,几个月后,皮肤浮现出蛛网状黑色恐怖纹路,人会出现‘虫语症’,也就是呓语,主动讲出内心所有秘密。”
我讶异不已。
“不对啊!她出现问题两年了,没有呓语,肌肉不见萎缩,腿一直挺白的......”
徐清果斩钉截铁打断。
“你比我懂喽?”
我挠了挠头。
“您老继续。”
徐清果沉吟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