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先过来救我们,但根本拉不开。
无奈之下,她只得给正砸石头的吴平嘴里糊了解药。
吴平清醒过来后,朝我和董胖子一人狠踹上一脚,将我们给拉开了。
徐清果再将药喂进了我们嘴里。
至此,两人方才清醒。
我心有余悸。
难怪石棺底部有大量筷子头大小的孔洞,这绝对是给蜂虫进出专门设计的,而蜂虫阵,应该为鬼佬墓最后一道防盗屏障。
若不是团队中有老中医徐清果,估计大家都已经下去与阎王爷打麻将了!
我问:“鬼佬呢,她有没动静?”
一讲到鬼佬,徐清果俏脸惊恐而忐忑,转头瞅了一眼石棺,咽了口唾沫。
“刚才太危急了,我没注意,应该......没啥动静。”
董胖子揉了几下尚未完全消肿的手臂,呲牙咧嘴。
“管她有没动静!鬼佬搞这种破玩意儿折腾我们,道爷现在很不开心,已经压抑不住打烂她小屁屁的冲动!”
这货紧了紧身上破二胡,捏起道符,一个鹞子翻身起来,转头大步流星朝石棺而去。
我们三人对视了一眼。
确认过眼神。
就差临门一脚,谁都不想放弃。
我快速起身,朝石棺走。
吴平护着徐清果,紧随而至。
石棺没任何异状,壶山鬼佬除了额头上多了一张道符,依然一副酣睡美妇人状态。
董胖子半俯身子,手乱翻着,嘴里骂骂咧咧。
“他娘的!难道宋代百姓看病不给钱?你用得着这么朴素么,一点陪葬品都没有!”
我拿着手电筒,仔细观察了一会儿,讶异无比。
“蜂葬!”
徐清果美眸好奇。
“什么叫蜂葬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