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淡淡笑意道。
这一刹,庆王生的心神猛然紧缩,像是被重锤击中一般。
“孤不明白你是何意!!”
庆王生强装镇定道,“孤不知你在说些什么。”
“呵呵…庆王不知没关系,毕竟庆王有那么多事要做,难免会对一些事有所遗忘。”对此刘谌却不奇怪,反倒是乐呵呵的开口。
“那下官就再提下醒吧,安和县治下的金矿,想必庆王应该不陌生吧,毕竟这可是实打实的利益啊。”
嗯?
当刘谌讲出这番话时,厅内其他人无不心头一震,目光齐刷刷投向庆王生,这金矿是怎么回事儿?
要知道金矿乃朝廷重利之所,向归工部等有司辖制,私不得染指。而听刘谌的意思,庆王生是私开矿脉牟利,竟敢将手伸向这等禁地上?!
当然在他们之中,也有些人是眼神中带有闪烁的。那些闪烁的目光中,藏着心虚与惊惧,唯有他们本人最为清楚。
“庆王既不言,那便是默认了?”刘谌见其不言,便笑呵呵的反问道。
“默认什么!!”
庆王生拍案怒起,指向刘谌喝道:“别拿这些子虚乌有的来栽赃孤,孤要面圣,孤要陈诉冤情!!”
“哈哈……”
大笑声在此间响起。
见刘谌如此,庆王生阴沉不定。
“现在知道面圣了?”
而在大笑之后,刘谌却眼神冷冷的看向庆王生,“当初贪墨金矿时,怎不见你入宫陈情?早先散布谣言时,怎不见你向陛下伸冤啊,当初借着一些群体,在边榷上下其手时,怎不见你喊冤啊!!”
刘谌声如寒铁,字字砸落,满厅皆寂。
庆王生脸色骤白,身形微晃,却仍强撑着不倒。
“你说的是什么,孤不明白!!”
庆王生不敢在看刘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