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而战,这些年死了多少儿郎?”
“如今我只想知道,侯爷是不是抛弃了我们,当年的祸是不是侯爷的决定,如今为何不救墨水河的百姓?”
徐猎却只是看着厉宁。
良久良久。
徐猎叹息一声,他知道今日厉宁赢了。
厉宁带着那个秃头来到大殿之上说出了那一番证词,为的就是现在这个效果。
如厉宁自己所言。
不管那秃头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,西北的百姓都会以为那是真的,如果这从始至终就是一个巨大的阴谋。
那徐猎的确不会放粮救那些难民,没有难民,怎么杀公主啊?
西北的百姓会如此想。
那些苦难中本就憎恨统治者的难民也会如此想,而军中之人同样也会这么想。
西北地虽广,但是人口稀。
墨水河是一处人口聚集之地。
自然也就有更多的适龄儿郎加入了西北军,一旦他们在军中有了二心,那西北军不攻自破。
眼前的陈泽就是个例子。
到时候别说做土皇帝了,恐怕侯府都要被西北军掀翻了。
民心收拢起来很难。
但是崩塌就是一瞬间的事。
军心同样如此,那些手无寸铁的百姓也许只能抱怨,可是那些在生死之间徘徊过多次的士兵,却不会忍受这样的憋屈。
“好。”
徐猎只是说了一个字。
厉宁这一招逼得徐猎不得不出粮食了。
大殿之上的开膛放血,更是壮举!让徐猎都不由得多了几分敬佩。
“你不错,没给你们厉家丢人,更没有给你爹丢人,厉昭若是知道他生了一个如此有种的儿子,九泉之下也能闭眼了。”
“曾林。”
曾林立刻来到徐猎面前,徐猎吩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