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否做到?”
“但凭吩咐。”柳聒蝉拿起了剑:“师尊可是有什么仇人?或者有很多仇人。”
这一刻柳聒蝉突然笑了起来。
厉宁问:“你笑什么。”
柳聒蝉叹息一声:“我看中了师尊的旷世之才,师尊看上了我的剑法,想必在烽火山的时候,师尊便已经想着如何让我心甘情愿地为你出剑了吧。”
“师尊赢了。”
厉宁尴尬一笑,柳聒蝉到底不是傻子。
他终于反应过来了,毕竟一个人常年舞文弄墨的人,还是能分出那些墨是新的还是旧的。
厉宁反问:“那你是否心甘情愿?”
“师尊只需要说姓名就好,我去杀他。”
江湖中人便是这般,他既然拜了厉宁为师,虽然说不上一日为师终身为父,但徒弟听师父的,天经地义。
厉宁却道:“暂时没想杀谁,但是我怕有人来杀我,帮我守住这座厉府便好。”
柳聒蝉没想到厉宁的要求如此简单,点了点头:“只要我在,厉府之内的每个人都不会有性命之忧,除非天下第一来。”
厉宁忽然就来了兴趣:“天下第一到底是谁?”
“凤一秋。”
没听过,这剑客起名字果然独特。
当天夜里柳聒蝉便直接住在了厉府,甚至与厉宁畅饮到半夜,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。
厉宁喝到兴起还给柳聒蝉弹奏了一曲,再次将柳聒蝉惊在当场。
“你真的是传闻中那个大周第一纨绔?”
“路上放屁你也信?他们还说你是诗圣呢。”
柳聒蝉摇头苦笑。
放眼整个世界,恐怕就只有厉宁敢这么说柳聒蝉吧。
第二日一早。
当厉宁将柳聒蝉介绍给厉老夫人她们的时候,这些女眷一个个吃惊得说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