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没有官方身份,一切行动,由该企业完全负责,外交部、国安部、商务部,你们要全力协同,确保这个‘企业’在法律、外交和商业上,无懈可击。”
“是!”李振邦、周文康、唐局长、张司长等人齐声应道。
大长老点了点头,最后看了一眼屏幕上的里海地图。
“起风了,就得有人去压住舱底,但船,还是要沿着我们自己的航道走。”
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
阿拉木图的行动只是烟雾,阿斯塔纳才是真正的舞台。
夜里十一点,陈把车开进苏联时期修建的一座废弃热电厂,把车藏进半倒塌的煤仓,徒步走向厂区深处的地下入口。
入口伪装成检修井盖,掀开后是向下的铁梯,爬了大概十五米,脚下出现一道锈蚀的防爆门,门上有组机械密码锁,陈输入八位数字,沉重的门轴发出呻吟,向内滑开三十厘米。
里面是个二十世纪六十年代修建的防空掩体,约五十平米,空气里有霉味和机油味,但意外地干燥。
四壁是裸露的混凝土,天花板垂下几盏led应急灯,发出冷白的光,房间中央有张旧铁桌,桌上已经摆了两台经过物理断网的笔记本电脑、一个信号屏蔽器、几瓶矿泉水和能量棒。
陈先检查了整个空间,墙角有独立的通风管道,出口在三百米外的河道涵洞,另一侧有紧急出口,门后是向上的竖井,井壁有生锈的爬梯,他测试了屏蔽器,确认所有无线信号都被压制在安全阈值以下。
十一点二十七分,入口传来约定的敲击节奏——三长两短,重复两次。
陈打开门,外面站着三个人。
为首的是个五十岁上下的男人,穿着深灰色夹克,面孔是那种扔进人群就找不着的普通,但陈注意到他站立时重心微微偏右——那是长期佩戴枪套形成的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