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,而且…”他顿了顿,脸色难看道:“会先照顾城市,最后才轮到我们的牧区。”
“所以您的选择是?”陈问。
长老站起身,走到毡房门口,望着外面逐渐暗下来的天空,山谷里起了风,远处的松林发出涛声。
“我需要五千人份的药品和食物。”他背对着陈说:“但明天凌晨,阿克套机场会有军方管制,你们的飞机怎么降落?”
“我们申请的是医疗紧急通道。”陈也站起来,沉声说道:“世界卫生组织出具的证明,哈方卫生部昨天下午已经批准了,飞机注册在阿联酋,机组人员来自约旦,货物从新加坡发出,完全合法,完全透明。”
刀疤男人冷笑道:“完美的掩护。”
“不,这是正常的人道主义流程。”陈纠正他,微笑着说道:“只不过我们动作快了点。”
卡西姆长老转过身,这一刻,他看起来不像个牧区部族领袖,倒像是个精明的商人。
“条件。”他说。
“分发过程我们需要全程录像。”陈笑着说道:“不是监控,只是作为项目报告的一部分,给我们的捐助者看;另外,我们需要在当地雇佣十五个帮手,负责仓储和物流,薪水我们付,人选您定。”
“就这些?”
“就这些。”
毡房里又陷入沉默,煮茶的老人递过来两碗新倒的奶茶,这次陈接过来,一饮而尽,这是本地礼仪,表示信任。
“录像的时候,”卡西姆长老慢慢说:“要把我们部落的徽章拍进去。”
陈点头:“当然,这是你们的善举,我们只是帮手。”
交易达成了,没有握手,没有签字,只是两碗奶茶和一句承诺,但陈知道,在草原上,这比任何合同都有分量。
离开毡房时,刀疤男人送他出来,走到谷口,男人突然说:“长老的儿子在北部油田工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