斯和中国开源代码的变种,攻击路径规划软件则带着以色列摩萨德的惯用算法特征。”
韦尔斯在平板电脑上快速计算,而后沉声说道:“要完成这种程度的混合技术袭击,需要至少三个国家级情报机构的内部人员配合。”
“或者,”格雷森缓缓说:“有一个组织能同时获取所有这些技术,并故意把它们像沙拉一样拌在一起。”
索顿参议员走到投影幕布前,火光在他脸上跳动:“你在暗示什么,准将?”
“我不是暗示,我在陈述疑点。”格雷森调出另一份文件,严肃地说道:“袭击发生在莫斯科时间凌晨2点17分,这个时间点,港区的安保轮换刚结束7分钟,风力数据正好允许无人机从西北方向切入雷达盲区,甚至潮汐高度都让无人艇能够避开水下声呐阵列最密集的区域。”
他环视会议室:“太完美了,完美得像是有人拿着整个港口的安全手册在策划。”
索顿沉默了,他走到咖啡机旁,倒了一杯黑咖啡,没有加糖也没有加奶。
“中情局的人呢?”他突然问。
角落里,一个一直没说话的中年男人抬起眼,他叫米切尔,穿着皱巴巴的西装,像大学里熬夜批改论文的教授。
“我们还在追查。”米切尔平淡地说道:“但有个细节值得注意——袭击完全避开了港区的天然气储罐和化学品仓库,如果目标是制造最大伤亡和环境灾难,那些地方才是理想目标。”
“所以他们是环保主义者?”索顿冷笑。
“他们是精准的外科医生。”米切尔纠正道:“只想切断石油流动,不想引发人道危机或者核级别的外交事件,这种克制…很不寻常。”
会议室的门被敲响,一个年轻军官探进头:“抱歉打扰,伦敦和柏林刚刚发表联合声明,呼吁‘各方保持克制,避免局势升级’。”
索顿把咖啡杯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