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走到张教授面前,黑洞洞的消音手枪枪口直接抵住了他的后脑勺,冰冷的触感透过发丝传来。
“我们只要‘普罗米修斯’的原始毒株,和所有的研究数据。”那个处理过的声音再次响起,语速平稳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。
“合作,我们拿到东西就走,不合作……”他的枪口微微用力,目光扫过吓得瑟瑟发抖的刘明宇和其他几名年轻研究员。
“……我就从你最年轻的学生开始,每隔十秒,处理掉一个,你可以赌我的枪里没有子弹,或者赌我的耐心。”
张教授的身体因愤怒和恐惧而微微颤抖,他看着自己那些年轻的学生们苍白惊恐的脸,他们眼中充满了对死亡的恐惧和对他的依赖。
毁掉数据,能保住国家机密,但这些孩子的生命……他承担不起这个代价。汗水从他的额角滑落,滴在控制台上。
“教……教授……”刘明宇声音发颤,几乎要哭出来。
为首的武装分子似乎耗尽了耐心,微微偏头,示意了一下离刘明宇最近的一名手下,那名武装分子立刻抬起了枪口,瞄准了刘明宇的膝盖。
“不!”张教授嘶哑地喊道,仿佛一瞬间被抽干了所有力气,悬在自毁按钮上的手指无力地垂了下来。
他痛苦地闭上了眼睛,声音带着无尽的屈辱和绝望:“在……在那边,零下八十度冰柜,标记着‘p-base’的三个样本管……数据……在服务器阵列a组,需要我的动态密钥……”
为首的武装分子满意地打了个手势,两名手下立刻如狼似虎地扑向指定的超低温冰柜,小心翼翼地取出三个密封的金属样本管,放入一个冒着白色低温寒气的特制转移罐中。
另一人则粗暴地将张教授拽到服务器前,逼他完成了数据解密和传输,巨大的数据流被导入几个巴掌大小的便携式固态硬盘。
整个过程高效、精准,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