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将成为历史罪人！”

“历史罪人？”李将军怒极反笑道：“周部长，等到我们的核心人才被杀光，战略项目被摧毁殆尽，经济命脉被人家掐断的时候，我们连当‘罪人’的资格都没有了！只能当砧板上的鱼肉，亡国奴！你现在跟我谈准则？跟一群恐怖分子谈准则？！”

“他们不是恐怖分子！”周文康强调道：“他们是一个拥有完整国家机器和核武库的超级大国内部的极端势力！如果我们采取同样手段，性质就变了！那将是两个大国之间不受控制的全面暗黑冲突！后果不堪设想！”

“正因为他们是超级大国，我们才更不能示弱！”另一位负责经济安全的委员插话道：“我们的海外资产、我们的能源通道、我们的金融市场，都暴露在他们的攻击之下；常规的反制措施，在对方这种‘混沌’战术面前，效果极其有限！如果我们不展现出足以让他们感到剧痛的报复能力，他们会变本加厉！直到我们流干最后一滴血！”

“剧痛？怎么让他们剧痛？”周文康看向一直沉默不语，坐在主位上的那位老人——核心决策者，被内部称为“大长老”的陈老。

“陈老，您清楚，对等报复意味着什么，刺杀他们的议员？炸毁他们的港口？抢夺他们的技术？那会彻底点燃两个巨人之间的全面战火！我们这么多年的和平发展，将毁于一旦！”

陈老一直闭着眼睛，手指缓缓捻动着一串光滑的念珠，仿佛在聆听，又仿佛在沉睡。

李将军深吸一口气，努力压下怒火，声音变得低沉而危险：“周部长，你告诉我，除了‘混沌’，我们还有什么牌可以打？外交抗议？他们嗤之以鼻；经济制裁？我们的损失远大于他们，局部军事冲突？那正是他们希望看到的，可以让他们名正言顺地升级行动！我们现在面对的，不是一场追求胜利的战争，而是一场确保生存的反击！他们要混沌，我们就给他们混沌！而且要更猛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