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决’,数据恢复可能性,低于百分之一。”
艾米丽猛地低下头,肩膀开始耸动。
“公司核心数据库及所有物理、离线备份,”克罗夫特的目光转向她:“在同一时刻,被一种未知算法加密,没有勒索金额,没有联系方式,只有一条信息:‘这是为捕猎者准备的礼物’。”
大卫一拳砸在桌上:“‘捕猎者’!他们怎么会知道……”
克罗夫特没有理会他的打断,目光转向罗伯特:“马里兰州,贝塞斯达,科斯特洛分析师家的智能家居系统被全面接管,生命维持系统被用作胁迫工具,家人被实时监控,被迫在呼吸权和职业信誉之间做出选择。”
罗伯特把脸埋进了手掌,发出压抑的啜泣。
“弗吉尼亚州,阿灵顿。”克罗夫特看向陈玲说道:“陈玲专家住所,所有接入网络的电子设备,遭受定向过载攻击,硬件级永久性损毁,不是入侵,是‘净化’。”
陈玲手中的水杯终于脱手,砸在地上,碎裂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,水渍蔓延开来。
“华盛顿特区,”克罗夫特最后将目光投向马克说道:“詹宁斯分析师的双胞胎子女,在精英私立学校门口,被身份不明者近距离高清拍摄,照片于当晚,被无声无息地送入其家中餐厅,置于餐桌中央。”
马克停止了踱步,像被钉在原地,脸色死灰,只有握着手机的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剧烈颤抖。
克罗夫特停顿了足足十秒,让每个人的恐惧都发酵到极致;然后,他才再次开口道:“先生们,女士们,我们必须停止自我欺骗,我们面对的,不是寻求金钱的黑客,不是炫耀技术的骇客,甚至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网络战部队。”
他微微前倾身体,目光如同冰锥,刺向大卫·弗格森,也扫过其他所有人。
“他们攻击的不是系统,系统只是路径,是媒介,是杀鸡时用的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