合伦理委员会的调查,这是目前……最能控制损失的方式。”
没有安慰,没有询问真相,只有冷酷的切割。
电话从哈里森无力的手中滑落,听筒砸在桌子上,发出空洞的“嘟嘟”声,他怔怔地望着窗外,那里是他奋斗了大半生、无比熟悉的国会山景观,权力与荣耀的象征,然而此刻,这一切仿佛都变成了巨大的讽刺。
他不甘心!他还有底牌!他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,猛地拉开抽屉,从最隐秘的夹层里拿出一部老式、没有任何标识的加密手机。
这是他与那个组织单线联系的唯一渠道,他快速按下那个铭记于心的短号码,期待着那个冷静的声音能给他指示,哪怕是一句安抚。
然而,听筒里传来的,只有单调、重复、毫无感情的忙音。
“嘟——嘟——嘟——”
他不死心,再拨,依旧是忙音。
第三次,第四次……回应他的,只有那片象征着彻底抛弃的死寂。
哈里森参议员,这位在华盛顿政治丛林里厮杀了数十年的老牌政客,终于彻底瘫软在椅子上,眼神空洞,面如死灰。
他明白了,在舆论风暴和组织无情抛弃的双重绞杀下,他的政治生命,已经在这一刻,被提前宣告了终结。
他不仅失去了权力,更可能面临牢狱之灾,而那个他服务了多年的“影子赞助人”,在他失去利用价值并带来风险的瞬间,就毫不留情地切断了所有联系,仿佛他从未存在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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某隐秘海滨安全屋。
严飞站在控制台前,投影上,代表深瞳北美网络的多个光点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熄灭——纽约、特拉华、华盛顿......如同被无形的瘟疫席卷。
“牧马人”低沉的合成音打破了死寂:“综合评估完成,‘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