击会以何种形式出现?是针对我们的海外基地?还是针对我们的金融市场?或是更可怕的,针对我们本土的关键基础设施?这个风险,我们承担得起吗?”
一直在旁边沉默抽烟的马库斯·索恩缓缓吐出一口烟圈,眉头紧锁道:“伊丽莎白说的正是我最担心的,我们fbi跟踪深瞳在北美的活动多年,他们的渗透能力远超寻常。”
“我们确实掌握了一些据点,但谁敢保证那不是他们愿意让我们看到的诱饵?一旦我们动手,就等于正式宣战。”
“以深瞳的行事风格,他们很可能不会正面冲突,而是会让我们的城市地铁系统‘意外’瘫痪,或者让华尔街的某家重要银行数据‘神秘’蒸发,这种非对称的报复,防不胜防。”
哈德逊对这两人的谨慎报以一声嗤笑,他转向米德,沉声说道:“罗伯特!看看他们!恐惧和犹豫只会让我们错失良机!是,深瞳很危险,但正因为危险,才更要抓住他们虚弱的时候给予重击!这不仅仅是削弱他们,更是向全世界阴影里的势力宣告,谁才是真正的掌局者!”
“我们可以做到干净利落,使用无法追溯的装备,伪装成内部火并或者其他组织所为,风险可控,而战略收益是巨大的!”
米德一直没有打断他们的争论,只是慢条斯理地品着酒,仿佛在欣赏一出精彩的戏剧,直到哈德逊说完,他才放下酒杯,脸上那丝愉悦的笑容变得更加深邃。
“伊丽莎白的担忧,非常专业,也非常必要;马库斯的谨慎,更是基于宝贵的实战经验。”他先是肯定了反对意见,然后话锋一转,郑重地说道:“但是,威廉的观点,抓住了问题的核心——机会窗口。”
他站起身,走到投影屏幕前,用手指精确地点在代表深瞳北美网络枢纽的几个光点上。
“我们不是要发动一场战争,我们只是……在进行一次‘积极主动的资产减损’。”他声音冰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