灵般融入了雨林。
他们的第一个目标,是伪装成“比利时生物多样性研究小组”的东大据点,这个据点隐藏在一片茂密的藤蔓之后,搭建着几顶坚固的帐篷,甚至还有一个简易的卫星天线。
老卡打了个手势,队伍无声散开,恩托跟着马索克,匍匐在潮湿的腐殖质上,心跳如鼓,他看到马索克像一头真正的黑豹,悄无声息地摸掉了外围的一个暗哨,用的是砍刀,没发出一点声音。
“一个不留。”马索克对贴近的老卡低语。
战斗在瞬间爆发,又在几分钟内结束,这些“研究人员”显然也受过军事训练,但在马索克这群真正的雨林杀手面前,他们的抵抗显得苍白无力。
枪声、短促的惨叫、利刃切入肉体的闷响……打破了雨林的寂静,又迅速被更大的寂静吞没。
恩托开枪打死了一个试图逃跑的白人,这是他第一次杀人,手有些抖,马索克看了他一眼,没说话,只是用滴血的砍刀指了指下一个帐篷。
清理完所有活口,马索克走进最大的帐篷,里面摆放着勘探设备和通讯器材,他看也没看,从一具尸体上扯下一块布,蘸着尚未凝固的鲜血,在帐篷中央的帆布上,熟练地画下那个抽象、诡异、象征着深瞳的眼睛图案。
一天之内,另外两个伪装成“慈善医疗站”和“野生动物保护观察点”的东大据点,以几乎相同的方式被血洗。
没有任何预警,没有谈判,没有俘虏,袭击者来去如风,只留下满地的尸体、燃烧的废墟,以及那个用鲜血绘制的、令人不寒而栗的眼睛标记。
消息像瘟疫一样在刚果金的特定圈子里传开,所有势力都明白,这是深瞳最直接、最血腥的宣告:这片土地,是他们的猎场,任何闯入者,都将被毫不留情地“清理”。
马索克带着队伍返回营地,战士们沉默着,身上带着硝烟和血腥味,恩托看着走在前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