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。
“集合所有人!”奥马尔头人对着手下怒吼道:“卡西姆这个疯子,他要战争,我就给他战争!”
次日拂晓,卡西姆酋长和奥马尔头人的武装在边境线附近爆发了激烈冲突,双方动用了一切能用的武器,从ak-47到火箭筒,打得不可开交。
原本就脆弱的边境秩序彻底崩溃,东大计划中贯穿该区域、连接项目点的运输线路被战火切断,项目被迫无限期停滞。
东大在该区域的负责人焦头烂额,他们不仅要面对物资的莫名延迟和流言的困扰,现在连最基本的安全通道都失去了。
而在蒙巴萨的仓库里,“旅伴”阿卜杜勒听着萨法关于边境冲突和东大项目停滞的汇报,只是平静地煮着咖啡。
“看来,我们的客人们遇到了一点‘本地化’的麻烦。”他递给萨法一杯咖啡,语气轻松道:“通知下去,之前‘延迟’的物资,可以‘想办法’通过更安全、当然也更昂贵的路线,慢慢给他们送过去了,毕竟,我们是做生意的,‘服务’要周到。”
他抿了一口咖啡,望向窗外尘土飞扬的街道,眼神深处是掌控一切的冷漠,东大在东非的触角,已经被他巧妙而又无情地扭曲、阻滞,甚至借他人之手,斩断了一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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深瞳组织某隐秘海滨安全屋。
严飞站在巨大的控制台前,目光扫过屏幕上如同神经脉络般被点亮的非洲地图。
“西非节点,‘枢机’信号确认激活,舆论引导程序启动,第一批‘信息种子’已通过三个主要渠道播撒。”牧马人低沉的合成音响起,屏幕上,代表西非的区域开始闪烁起代表信息传播的淡蓝色波纹。
严飞微微颔首,没有说话。
“东非节点,‘旅伴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