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被我一巴掌给打掉了。”
朱子肖的父亲骂骂咧咧地开口道。
而听到这话的朱子肖也是瞠目结舌。
他扭头看看在抢救室门口痛哭流涕的孩子家长,再看看自家老爹,有些不敢置信地问道,“百草枯?”
“我当时真喝百草枯了?”
“当然啊!”
朱子肖的父亲骂道,“自从出了这档子事后,我们家再没敢买过类似的除草剂了。”
“你现在合着就记得我打你,不记得我为什么打你了是吧?”
朱子肖干笑一声,庆幸地拍了拍胸口。
“爹,您别生气,小时候嘛,当时记得不清楚,现在知道了。”
“你啊!”朱子肖的父亲摇了摇头。
“要不是今天听你说这话,我也没想到,你竟然还记在心里。”
“好啊,你小子,还挺会记仇啊。”
朱子肖又是窘迫的连连摆手。
“怎么会。”
“行了,爹,别说了,你今天怎么来医院看我了?”
听到这话,朱子肖的父亲从自己的包里掏出一个盒子,里面摆放着几支笔。
“我看你今天早上走得匆忙,没来得及带笔,就给你送过来了。”
“你别说,这笔还挺不错,上面还刻着小字,妙手回春,悬壶济世,是你们医院专用的吧?”
话音落下,朱子肖脸色骤然一僵。
方知砚也是一脸诡异地扭头看向朱子肖。
不是?
这笔不是自己的病人送的吗?
他记得全藏在办公桌下面了,其他的也没拿出来。
怎么朱子肖手里一下子多了这么多支?
朱子肖脸都绿了。
匆忙推搡着自家父亲往前走。
“爹啊,你送什么不好你送这个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