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落下,管平岳原本笑呵呵的表情逐渐僵硬起来。
他深深地看了一眼方知砚。
一开始还觉得这小伙子谦虚。
现在一看,这他娘的叫谦虚吗?
这叫吹牛不打草稿!
你这么年轻一个医生,张口这也懂那也懂。
你在开玩笑吗?
这不是纯胡闹吗?
管平岳忍不住摇了摇头,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。
而一直站在后头,始终不曾说话的东海省医学会会长褚登风,也终于是见识到了这个所谓的方医生。
现在听到方知砚的话,更是冷笑一声。
“这么说来,方医生您精通的还挺多啊。”
“确实。”
方知砚点头,顺着声音看过去。
这人,好像有点眼熟,在哪儿见过。
可他看着自己的眼神,却又好像带着一点儿嘲讽还有不屑。
得,看样子不是个好人。
方知砚开口问道,“你在嘲笑我?”
褚登风一愣。
啊?
不是?
有你这么当着人面直接问的吗?
这让我怎么回答?
褚登风一个措手不及,差点僵在原地。
他自然不怕方知砚。
可这小子年纪小,自己嘲笑他,这要传出去,不说自己以大欺小啊?
褚登风轻咳一声,略有些不自在地解释道,“我并没有嘲笑你。”
“我只是想告诉你,年轻人要脚踏实地,不能好高骛远。”
方知砚点了点头,“我就是脚踏实地说的。”
“我想起来你是谁了,你是我们省医学会褚会长。”
褚登风闻言,腰不由自主地挺直了几分。
“是我,难得你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