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晨夕甜甜一笑,坐下来之后,话便停不下来了。
“方老师,我就是好奇,你是东海二院毕业的,你们以前在学校的时候,经常实习吗?”
“我听中医院的同事们说,你大学基本都跟大体老师待在一起,所以对人体结构如此熟悉?”
方知砚脸色一黑。
不是,谁他娘的说这种话破坏自己的名声?
好端端地跟大体老师待在一起,这是什么癖好?
“胡说八道,都谁跟你讲的?”
“你别听这种话,是不是朱子肖?”
范晨夕连连摇头,“不是他,我就是好奇,听别人说你对解剖结构很熟悉。”
这话聊得!
不会聊天你就别聊啊。
朱子肖说的话,那能行吗?
那家伙说话就是比忽必烈多一烈,胡逼咧咧!
察觉到方知砚不想跟自己聊天,范晨夕略有几分尴尬。
饭吃完,方知砚又匆匆回了急诊。
下午上班之前,瘢痕妊娠大出血那个病人的老公,也就是江安日报的金笔杆李保,笑眯眯地来到了方知砚的办公室。
“方医生,我写的那篇文章你看到没?写得怎么样?”
李保献媚的讨好道。
方知砚给他竖了个大拇指。
别的不谈,金笔杆这能力是名不虚传。
这篇文章一出,杜宇肯定吃不了兜着走。
天知道现在的杜宇看到这篇文章是什么表情。
想到这里的方知砚,甚至嘴都咧开了。
“那杜宇,就是土狗打饱嗝,史吃多了,不然怎么想不开,还来找方医生的麻烦?”
李保继续开口道。
“我明天还有一篇文章,方医生,你放心,我继续发。”
“发到这个杜宇来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