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上动作不停。
喷涌的鲜血将玻璃碎渣一类的都顶出来,方知砚在伤口处撒上止血粉,然后用纱布用力的按压住。
但这根本没用,洁白的纱布一下子就被浸透成红色。
“快来压住!”
方知砚催促道。
张绮娟手忙脚乱地接替方知砚的活儿。
温热的鲜血让她手上黏糊糊的。
“他好像晕血。”
张绮娟解释着。
方知砚没有说话,先用纱布衬在皮肤上,而后掏出止血带,在距离伤口近心端,大腿上面三分之一处绑扎止血带。
他将布条绕大腿两圈缠绕后打了一个活结。
直到远端动脉搏动迹象消失之后,张绮娟那边的情况才是好了不少。
“好像不出血了。”
张绮娟开口解释着。
方知砚点了点头,“现在情况紧急,只能做这样的简单处理。”
“你要跟她说话,让她保持清醒,千万不能昏睡过去。”
说着,方知砚又走到江华茂身边。
这小子晕血,此时竟然浑身软绵绵的。
这样下去可不行。
他一个大男人,现在正是主心骨。
要是晕血,还得别人照顾,那岂不是少了一个劳动力?
方知砚皱着眉头拍了拍江华茂的脸。
“喂,醒醒,别晕了,什么时候了,来不及晕血了。”
“再晕血你就死这儿了。”
“深呼吸,冷静,别去想。”
“黑布隆冬的你什么都看不见,晕什么血?”
说着,方知砚伸手用力按压他的人中穴。
再加上此处环境冰冷,江华茂很快清醒过来。
“我,我没事。”
他有些虚弱的开口道,同时也有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