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,开始出现一种松弛感了。
只要不是那种一眼看过去快死的病人,他都不慌。
甚至能够慢悠悠地处理。
不过,跟着伤患一起过来的还有个小年轻,一头黄毛,显得很嚣张。
看到方知砚准备出手救人,当即指着方知砚呵斥道。
“小子,知道这是谁吗?”
“我告诉你,这是我大哥!”
“你给我好好治,要不然,弄死你!”
听到这话,方知砚眉头一皱。
这家伙脑子有病吧?
我是医生啊好不好?
我是来救人的,你们这个态度,真不怕我给你们大哥治伤的时候整点私货,不给他上麻醉?
想起昨天那没上麻醉的大哥,方知砚心中又是一阵惋惜。
那大哥也挺可怜的,怪自己,没注意到,粗心了。
不过也没办法,王芳没有麻醉,方知砚自己也没有想到。
而听到小年轻在那边呵斥方知砚,手上的光头也有些恼火。
“玛德,你们叫什么叫?人家医生给我治病呢,吓着了怎么办?”
“滚出去!”
光头骂了一声,把他们几个给催走。
然后才一脸歉意的看向了方知砚。
“医生啊,实在是对不住,你尽管帮我治疗,不用理会他们。”
方知砚点了点头,迅速低头开始处理起来。
光头坐在手术台上,背后有一个大概二十厘米的创面。
刀口向外翻着,几根小血管里面流淌着鲜血,很快就把手术台上面给染红了。
方知砚取出了一块无菌棉垫覆盖刀口,随后做术前准备。
沈清月从外面跑进来,开始配合方知砚。
“百分之零点五的利卡多因已经好了。”
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