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得那丫鬟当时摸了摸这匹马。”
“不过,我没有看到那丫鬟给马喂什么东西,儿子并不能肯定是不是她动的手脚。”
赶车的护卫当时去上茅房,并不知道还有这事。他回来后,见韩松站在马车旁,也没有多想。
定远王一脸失望看着韩松。
“回府后,自己去找韩旗领四十军棍。”
韩松低头,“是,父王。”
对这惩罚,韩松没敢有什么意见,他父王一向严厉。更何况马车里坐的除了凌初,还有他母妃。
韩松心中难受,莫非真是韩瑶让丫鬟给马下了药?
她为了害凌初,利用他不算,竟然连母妃的安危都不顾?
定远王担心马车还被做了其他手脚,不过让护卫做了详细检查,没有再发现其他不妥的地方。
那匹拉车的马没有死,也没有发狂。
也不知那丫鬟是没有机会动别的手脚,还是有胆没心,只敢喂点泻药让马拉稀,给凌初添一点恶心。
不过凌初并没有被恶心到,韩瑶越是对付她,王爷王妃就会对她越不满。
这正是她想要看到的。
就是那匹马无辜,被她连累了。
凌初给那匹马用了一张符纸,让它止了腹泻,等回府后再让兽医给它治疗。
没再检查出其他问题,定远王让护卫换了一匹马拉车,车队重新启程。
一炷香后,到了定远王府。
王府的总管带着府里的丫鬟婆子小厮护卫齐齐等在门口,迎接凌初一行人。
到了正院,花厅里坐着王府二房三房两位夫人,以及两房的姑娘。
不过二老爷和三老爷没在,去上朝了。
太夫人也没见人影,据二夫人说,是身子不大舒服。
韩瑶自然也不在花厅,正给太夫人侍疾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