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中的小锤子一挡。
回过神来后,有人忍不住质问冬枣,“你这姑娘,怎么如此心狠手辣,你这是要杀了陈道河不成?”
“没错,我是要杀了他。我一个好端端的姑娘,被这畜生的儿子掳来,生生被这老畜生给毁了,难道他不该死?”
冬枣心恨得滴血,她刚定亲不久,人生刚开始就被毁了,就算将这陈道河父子给杀了都不解恨。
原来这姑娘是被掳来的,难怪要对陈道河下此毒手。
刚刚质问的人,惊得闭上了嘴。
那陈道河平常装得人模狗样的,没想到竟然干得出如此丧尽天良的事。
可也有人怀疑,“那陈道河的儿子不是早在三年前就掉下大江里死了吗?”
“你刚才没听周武说,陈余没死,还在淮府开了绸缎铺么?”
“啊,难不成陈余那是诈死,其实是把大家的钱卷跑了,自己偷偷跑到外地开店铺?”
这边大家正七嘴八舌地议论着,冬枣见没人阻拦,拿着板凳打算将陈道河给打杀了。
凌初见状,赶紧喊道,“等等。”
冬枣一顿,“仙姑?”
“陈道河该死,但是不能由你来动手,你若是将他给打死了,你怕是也得给他偿命。”
“我不怕,反正我已经被毁了,根本就不想活了。等我将他打死后,我给他偿命。”
凌初对这姑娘印象还不错,见她存了死志,忍不住多劝几句,“别做傻事,你还年轻,为这种畜生赔上自己的性命不值得。
你不过是被野狗给咬了一口,不是什么大事。你若是将他直接打杀了,虽然解恨,可太便宜他了。倒不如好好活着,亲眼看着那畜生受到应有的惩罚。”
虽然不过短短几句话,可冬枣还是忍不住一瞬间红了眼眶。
自从被掳走后,她早就存了死志。之所以没一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