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和漂亮阿姨跳,钢铁厂每逢办晚会,杨大川下场跳迪斯科、或者是国标,这些阿姨都会逗弄他。
所以,杨锦文跳舞也有两下子的。
他小时候一去厂里,兜里塞满了厂办工人递给他的大白兔奶糖,吃都吃不完,便剥掉糖纸,用来逗弄蚂蚁。
这要是让猫子知道这事儿,恨不得以头抢地。
这个时候的城镇户口和农业户口,简直是一个天上,一个地下。
农民要是进城,三天以内(无摆摊卖货)还好,三天以上,就得办理暂住证和手续。
人与人的环境,在那个时候泾渭分明。
杨锦文问道:“猫哥,你妹妹叫啥名?”
猫子骄傲的仰起头:“蒋雨欣,这名很好听吧?”
“那你呢?”
“我什么?”
“你叫啥名?”
猫子一听这话,整个人都愣住了。
他不可思议地望向杨锦文,看他不像是在开玩笑,一股怀疑自我存在的感觉,从心里油然而生。
“滚!”猫子气得脸都在颤抖。
杨锦文觉得挺不好意思,抱歉道:“猫哥,我真不知道你叫啥名,局里的人都叫你猫子,都不叫真名。
如果你问何队,我师父,或者是江叔和徐叔,你看他们能不能回答上来?指不定,他们还得去翻你档案才知道呢。”
“苍天啊!”猫子欲哭无泪:“我这么重要的配角,连一个名字都没有!”
杨锦文见他真的很忧伤,摆摆手:“算了,反正你永远我是猫哥。”
这话并没有起到卵用,猫子一脸郁闷。
杨锦文也不好再问他,想着改明儿上班,去问问师父,或许他能猜出来。
不多时,一个女孩从校门口跑来,穿着小碎花连衣裙,头发梳成麻花辫,放在左胸前。
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