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似当初那般全然全无反应。
女儿女婿那边,肚子里依旧没个动静,但两门神通的修炼,却都算摸进了门槛。
一家子本就住得近,如今往来更加密切。
只要一闲下来,便聚在一块,围着石桌,各自把修炼时的心得拆开揉碎,说与彼此听。
家长里短少了几分,倒像一场场小小的道会。
在此般相互印证之下,便是资质较钝的姜义,也很快摸上了“壶天”与“土行”二法的门路。
真到亲手施展时,方知神通与小术之间,真个是天壤之别。
那“壶天”一法,比之昔日那门纳物小术,简直一个在地,一个在天。
袖中开辟出的虚空,不止方寸,而有半间屋子大小。
莫说寻常物件,便是一头牛塞进去,亦是绰绰有余。
更妙的是,不似先前那般,需得贴碰方可施法。
只要心念一动,数丈之内隔空取物,不闻不觉,端的神妙。
唯一美中不足,便是仍不能收活物,距离记忆中那“袖里乾坤”的景象,终究还差了一筹。
至于那“土行”法,更是把旧时的“土遁”比得没了影子。
哪怕只是初学,身子一沉入地,便如鱼入了水,土石不但不阻,反成助力。
地下方向分明,遁行轻捷,竟比在地上还要快上几分,除了耗费法力,几乎无甚滞碍。
每每施展过后,姜义都忍不住生出几分感慨。
自己如今这点微末道行,怕也只是将这两扇神通大门的门扉,将将推开了一道缝儿。
门里的景象,还瞧不真切,可单从这门缝里漏出的些许光景,已是这般神异莫测。
这般无上妙法,当真是……深不见底。
后院里,姜义正忙着他的百鸟朝凤大计,鸡飞鸟鸣,一派热闹。
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