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去自如;
后者,不过是把身子生生往土里硬拱,粗笨得很。
至于那“调禽”之法,便更直白了些。
顾名思义,当是驱使禽鸟,听令而行。
壶天,土行,调禽。
三张纸,三门神通法诀。
恰好对着自己练过的两门小术,以及屋后那窝漫天扑腾的灵鸡。
天下事若真有这么巧,那才是见鬼。
姜义心下已有几分了然,面上却不动声色,只低头笑着,伸手摸了摸怀里小涵儿的发髻,温声道:
“去吧,让你小叔带你寻姑奶奶,就说是太爷说的,让她给你买个糖人吃。”
小丫头一听,顿时眉开眼笑,咯咯欢呼着,自太爷怀里扑棱棱挣了下来。
姜义这才抬眼看向姜钧,吩咐道:
“去庄子上请你姑姑姑父,晚上一道过来吃饭。”
姜钧应得爽快,脸上带笑,牵着小侄女的手,一路说说笑笑出了院门。
待那两道小小身影消失在巷口,姜义才低下头来。
指尖摩挲着手中三张墨迹未干的“旧纸”,眼角却忍不住溢出笑意,轻轻摇了摇头。
这小子……演得比他爹还要拙劣三分。
……
夜色沉沉,堂屋里却是一派热闹。
锅勺才一落下,饭菜的香气便弥散开来,氤氲得人心头暖暖。
片刻后,姜曦与刘子安也入了屋。
两口子本就住在村道对面,来去极近。
素日里姜曦常回屋后那座老树屋里静修,饿了渴了,就往灶房一钻,与早年待嫁时一般无二,全然没有“外客”的拘生。
姜义也不绕弯子,自袖中抽出那三张泛黄纸页,摊在桌上。
他眼角余光,似不经意地掠过一旁的小孙儿。
那小子正装模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