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道:“若是能给他足够的日月之力,他就能一直醒来了,这种东西,肯定很昂贵。”
她没有再隐瞒,也瞒不了父亲。
“算算时间,也有十年了。”顾千山看了眼青灯,感慨道:“我们受了恩惠,自当偿还,但白云镇应没有这种奇物,得走出去;你未曾行走江湖,经验尚浅,阿爹跟你一起去,顺便去看看祖宗祠堂,是否还在。”
“祖宗祠堂?”阿言一怔:“我们不是白云镇人?”
“当年战乱,我们迁移过来的。”顾千山道:“还有一事,那白求云曾登上白云山,是人抬上去的,花了大价钱,听说他在山顶废墟找了许久,不知在找什么。”
“难道……”阿言面色一变,目光看向青灯。
那白求云,是冲着江烛来的?
顾千山凝声道:“可能性极大,那白求云不可能无缘无故,去登白云山,在那废墟中寻觅许久。”
他紧张起来,面上浮现忧虑。
若白求云真的是来寻江烛的,那他们该考虑,是连夜离开,还是先下手为强了。
“我们连夜离开,会不会引起他的怀疑?”阿言目露杀机。
这还是她武功有成后,第一次对一个人产生浓烈的杀机。
“这正是我担心的事情,再等等看。”顾千山思忖道:“他敢拖着病体,孤身而来,不可能没有手段,不过,他并未对青灯表现出异常,或许不知江烛的本体。”
“而且,万一白求云和江烛有渊源,我们又岂能阻拦?”
阿言沉默了,将杀意藏入心底。
宅院内。
白求云咳嗽声越发剧烈了,手帕上多了一抹鲜红血迹。
他的面前,放着卷起来的画卷,弥漫着阴冷寒意。
“真的能成么?”
他看着画卷,眼中闪过一丝迷茫。
“虎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