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王二君哩?此番不同来?”
“二君潜心备考,并不同来。”
“嗯……”
看得出来,胡宗愈和王汾十分刻苦,只可惜,他二人要等下一次科举才能高中,二苏和二林今科倒是尽皆在榜。
怎么说呢,能不能考中真不取决于考前这几天的突击,相反,过于紧绷容易适得其反。
现代也是一样,高考前两天,老师往往会建议考生适当放松,正是这个道理。
吴铭自然不会多管闲事,只轻轻点头应下这份差事。
难得二苏来店里光顾,又恰逢大考之前,若是不满足兄弟俩的小小心愿,致使二人心情郁郁,考试时发挥失常,未能过关,那他岂不是成千古罪人了?
万一苏轼一怒之下再写几篇流传千古的名篇,收录进中小学课本里,全国学生都会忌恨他的。
送走林希的随从,吴铭回店里接着吃饭。
岂料屁股尚未坐热,竟又有客至。
这回是国子监的杂役,自报家门后说明来意,竟和苏轼四人所想一般无二,甚至连用饭的时间都选在同一天中午。
“共多少客人?”
“三十二位。”
三十二加四,店堂里有六张八仙桌,挤一挤倒是坐得下。
吴铭仍问:“对菜品有何要求?”
杂役如实转达:“近些日子送至欧阳学士府上的菜品,到时还望吴掌柜各做五份。”
这是按坐五桌来算的,每桌一份。
“……”
好你个欧阳发,演都不演了是吧!
“那菜品可多了。”
“不必全做,只需从中选几样滋味最好的,有劳吴掌柜了。”
滋味好坏因人而异,正所谓汝之蜜糖,彼之砒霜,不存在最好最坏一说。
吴铭并未反驳,既然选不出味道最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