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有危害？”罗纳德询问。

菲利普沉默了两三秒钟，才开口回应起来。

“关于fe01项目的事情，我可以百分之百确定五更天一定知道。”菲利普信誓旦旦的肯定。

“强森知道fe01项目的事情，东默沙也知道，甚至是玛斯克都知道，玛斯克和五更天的关系很好。”菲利普说明原因。

“再加上五更天之前分配了第二批舒心丸的配额，我们直接被五更天踢出了海外经销商名单，诺娃医药代替了我们，这还不够明显吗？”菲利普给出了更直接的证据。

“至于五更天是否知道fe01项目的危害.”菲利普又一次沉默。

“这个我不知道。”菲利普叹气。

查普曼接话，“你猜测五更天是否知道？”

“猜测不了！”菲利普拒绝猜测。

“五更天是什么情况，我相信大家都知道。”菲利普叹气。

“按照五更天的研发能力与科研设备，他们想要人工制造精力恢复因子，我觉得难度会非常高。”菲利普补充。

“五更天更像是幸运的家伙，他们仅仅是发现了大自然的宝藏而已，难道你们认为五更天有研究精力恢复因子的能力？”菲利普反问。

三名光辉医药的高层都沉默下来。

不会真的有人觉得五更天医药集团有什么尖端医学科研能力吧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