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中间的过程元素浓度记录也对得上的话,几乎可以指出唯一的一条路线,他已经反复核对过了,几乎不可能出错。
“也就是说枢焰誓庭的人曾经受到袭击?”妲利尔又追问,“但袭击他们的人会是谁?”
爱丽丝的想法更进一步:“或许这条船上有什么秘密,枢焰誓庭的人从湍流层之中带回了什么,一般意义上武装商船不会走这条航线,但从记录上显示的那条航线已经接近了赤漩了。”
“会不会是海盗?”
但方鸻看着那张表格一言不发。
他自问,真实的情况会是如此么?
枢焰誓庭的船从湍流层之中带回了某样东西,因而引起了海盗的觊觎,他们在返程的过程当中不止一次遭到围攻,直至失去动力漂流至此。
表格上的数据似乎支持这样的说法,但他们会不会遗漏了什么?如果说真是海盗尾随而至,他们怎么会放过这条搁浅的船,一条失去了动力的武装商船,能逃得过追击么?
船上价值连城的行星熔炉似乎也说明了这一点,如果海盗真的光顾过,不太可能留下它们。
他忽然注意到表格之中的另一组数据,在二月三日这一天,这条船从尤姆基海峡北边横向穿过,细致的数据记录表明它在下午之后折向东南方,又转而折向西。
这组平平无奇的航线记录本来没什么问题,但在这期间,记录的数据显示这条枢焰誓庭的船经历过一场战斗。
方鸻马上意识到这几次转向的含义——它在抢上风,他心脏都漏跳了一拍:
一条被袭击的船可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!
那证明它至少在和袭击者展开对攻,甚至有可能是主动进攻的一方。
他立刻核查了另外几组数据,发现每一次战斗之中,这条枢焰誓庭的船都有类似的航迹。
而且其中几条古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