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却被灼月伸出手来抵住了他的胸膛和嘴巴。
灼月柔声怨道:“阿夜!怎么搞的?每晚都这么玩,你吃得消吗?”
韩夜气喘吁吁地看着妻子道:“昨晚上没玩啊!不陪你练舞吗?今晚不再试试,怎么知道吃不吃得消!”
灼月毕竟更关心韩夜身体,她没有退让,跟韩夜犟了起来。
但韩夜又实在憋不住了,他只好换了个进攻方式,以诚相待、柔声细语地道:“山有木兮木有枝,心悦君兮君不知。说真的,你唱《越人歌》唱得我好内疚……而我在台下又没法回应你!”
“当年你一直都喜欢我,忠贞不渝,却因为我不懂你的心意,把你一个人晾在鸣剑堂八年!足足八年啊!!这不是正要找补回来吗?”
“这不是正要找补回来吗?!”
韩夜说到第二遍时,顿觉义愤填膺,简直是对自己以前的行为怒了!
他将灼月一手搂腰、一手托臀给抱了起来,往身后仅二尺远的凤羽床榻上扔了过去!
韩夜力道尚有分寸,不算粗鲁,但灼月的矜持之感却油然而生,她微微弹起身子后,就侧坐在了床上,心头小鹿乱撞地盯着韩夜看。
但见月光入床,照在了灼月那妙曼动人的身躯上,灼月娇喘吁吁,一手优雅放在胸口,一手撑在床上,那双修长匀润的妙腿自然而然侧叠在了一起。
这女人的腿,细则显骨、触之硌手,粗则难看、抱之无感。
惟妻子的腿,粗细相宜、流线分明、肤若冰雪、光滑映月!
这种勾魂姿势一摆出来,韩夜还能忍吗?
不能忍!
也真让薛燕说对了!
韩夜就是使出一式饿狼扑食,把灼月压在身下,但也没敢霸王硬上弓,主要还是亲吻和抚摸。
“讨厌……!”
灼月紧闭着一只眼睛、另外一只眼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