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小弟那里倒有点‘好东西’,保管让他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……”
我垂首侍立一旁,心中冷笑翻涌,暗骂道:杨文礼,你这狗贼!早晚一日,小爷让你亲自尝尝你那‘好东西’的滋味!
铁棠放下茶杯,“杨主簿好意心领了。审问之事,自有规程。”
他话锋一转,“今日请杨主簿来,一是为了你那份弹劾密奏,二来……还有一事,颇为棘手,想请教杨主簿。”
杨文礼正色道:“铁兄请讲。”
铁棠缓缓开口,“江小白在大牢里,大概是狗急跳墙了,胡乱攀咬!竟说你们百工坊擅自更改税虫培育配方、账目不清,甚至有不可告人之事……”
“什么?”杨文礼脸色瞬间一变,拍案而起,“血口喷人!这条疯狗!临死还要反咬一口!”
铁棠双手虚按,示意他稍安勿躁。
“杨主簿息怒。江小白此人,行事癫狂,所言自然不可尽信。但他毕竟是幽州监主簿,又是被戒律枢审查的要犯,他攀咬出来的话,无论真假,总会有些别有用心之人拿来做文章……”
铁棠沉吟片刻,“我寻思此事关乎百工坊清誉,更关乎杨兄你的官声,兹事体大,不敢擅专,更不敢轻易落笔写入卷宗。故而特意请杨兄前来,当面问个清楚,也好堵住悠悠众口,免得日后麻烦。”
“真是岂有此理!”
杨文礼胸膛起伏,显然气得不轻。
但铁棠这番话,站在他的立场,似乎又是在为他考虑。
“多谢铁兄提醒!这纯粹是那疯狗的呓语!我百工坊,经得起任何查验!绝无半点猫腻!”
铁棠点点头,“我自然是信得过杨兄,只是……若不给个明确说法,恐怕……”
他故意停顿,看着杨文礼。
杨文礼在房间内踱步,显得有些心浮气躁,“不如这样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