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簿用天道锁镣‘请’我过来呢。只是这请人的方式,是不是有点太特别了?”
我呵呵一笑,“赵监正该不会是专程来兑现当年的诺言了吧?”
故意冲她眨了眨眼,试图捕捉面具后的情绪波动。
“江小白,正经点!”赵无眠的声音终于响起,清冷依旧,却明显带上了一丝压抑的怒意。
我一脸无辜地摊开手,“赵监正,我可是个很正经的人。你看,在幽州勤勤恳恳,剿匪安民,连秦掌司都夸我再接再厉呢!”
“正经?”赵无眠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,斥责道:
“正经人谁会三番五次忤逆上峰?”
“谁会天天在背后骂秦掌司?”
“谁会把镇武税律当成耳旁风?”
她的胸膛微微起伏,显然被气得不轻:“你在幽州干的这些事儿,桩桩件件,哪一件是按规矩来的?总衙都传遍了!‘江疯子’的名号,比血刀门主都响亮!”
“你告诉我,这叫正经?”
我笑吟吟地看着她,赵无眠向来冷言冷语,从未像今日这般说过话。
“镇武司别的不行,耳朵倒是都竖得挺长!”我笑着道。
赵无眠打开一个木匣,将一叠文书推在我面前:“你自己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