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残忍地反向折断,扭曲成非人的角度。
最触目惊心的是他们的胸口,心脏被掏空,只留下一个血肉模糊的窟窿!
旁边,用鲜血在地上歪歪扭扭写着几个大字:“叛徒者,皆此下场!”
刚刚有起色的归正贷,骤然停滞!
那些在暗夜中徘徊的身影,彻底消失了。
甚至白天,连远远观望的人流都稀疏了许多。
无形的恐怖重新笼罩下来,比之前的血刀令更具冲击力。
它用最直观的血肉模糊,宣告着背叛的代价。
杜清远一拳砸在桌子上,他双眼赤红:“王八蛋!畜生!姐夫哥,咱们不能就这么看着!得杀!杀他个血流成河!把赫连虎那老狗的脑袋也挂到东市去!”
“急什么?”我端起茶杯,声音平静道,“等着。”
杜清远难以置信,“再等下去,人都被他们吓破胆了!谁还敢来?”
“就是要让他们吓。”我看着杯中起伏的茶叶,“压迫越重,反抗越强。血刀门越是用这种酷烈手段镇压,底下人心里的怨恨和恐惧就积累得越深。现在缺的,只是一个足够大、足够痛、让所有人都看清血刀门已是穷途末路的‘伤口’。”
……
舆论战,紧随血腥而来。
几乎是在尸体被发现的同一天,流言开始在幽州城的大街小巷、茶楼酒肆中疯狂蔓延:
“听说了吗?那些去办归正贷的傻子,全都被镇武司抓进大牢了!”
“什么清偿债务,重获新生?骗鬼呢!江小白那是钓鱼!钓的就是那些欠债的血刀门徒!”
“进了镇武司地牢还能有好?轻则废去武功,打成残废;重则……嘿嘿,直接喂了虫子!”
“那三具尸体……啧啧,说不定就是试验失败被丢出来的!”
杜红菱气得柳眉倒竖,几次想冲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