需分润三成干股,以作监察之资。”
我忽地笑出声:“大人说得在理。这三成干股,江湖门派要的,商贾世家要的,甚至阴家……若肯撕破脸来抢,也要得。唯独咱们幽州监,要不得!”
周伏龙脸色阴沉,“此话何意?”
我心中暗想,看来此时也只能借秦老狗的名号一用了。
他拿老子当刀使唤,我用他的名头当挡箭牌,两讫!
于是从怀中掏出主簿腰牌,背面朝上,将那狴犴纹直对周伏龙。
“大人若执意要分润,不妨写个条陈,卑职拿去跟秦掌司商量,从他的分润中给您匀出三成?”
我心说借你十个胆子,你也不敢跟秦权抢银子。
此举一来点破我与秦权的关系,斩断他伸向真气钱庄的黑手;二来也给他点压力,好让我在幽州行事减少些掣肘!
周伏龙眼睛直直的盯着腰牌,喉结“咕咚”一滚,吞了口唾沫。
他颓然坐回太师椅,摆了摆手,“带着你的搜查令,滚!”
……
盖着监正大印的搜查令往晶石坊门口一贴,所有争议烟消云散。
五房的兄弟们效率也奇高,不过半日便厘清罪证。
当场查获的五千钧私晶全数充公;
翻出三年旧账,走私黑晶竟逾两万钧,按行市价折算二十万两罚银!
阴记晶石坊逃脱不了被查封、重罚的命运。
消息很快传播出去。
午时刚过,阴府外事管事刘三刀捧着礼单求见,被杜清远一盆冷水泼出门外:
“滚!赃银没缴清前,阴家的人别想进镇武司!”
一个时辰后,阴永昌的马车停在幽州监的门口,惹来了众人议论。
“这不是阴三爷嘛,怎么亲自来幽州监了?”
“可是稀客,周监正去拜访都不得